回到办公桌前,他撕开蜡封,拿出一沓文件,上面都是莱欧斯利尖锐的斜体字。

        报告很详尽,详细描述了损失、受伤情况、多名目击者的证词以及他当时所能包括的任何其他内容。爆炸的真正源头还没有确定,但受伤人员的名单并没有那么多,而且都不是致命伤。

        正是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维莱特才更加庆幸自己当初的努力,让莱欧斯利真正掌握了梅洛彼得堡的权力。公爵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了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他始终把梅洛彼得堡囚犯的安全和生活条件放在第一位。如果不是莱欧斯利的努力,这可能会导致囚犯死亡。

        下面还有一张纸条,告知他仍在等待会面请求,但由于他打算亲自调查原因,可能要过几天才能成行。

        很多设备的温度仍然很高,足以烧伤人,所以我最有条件在不受伤害的前提下四处探查。一旦我掌握了更多信息,我就会亲自提交另一份报告,然后我们就可以仔细检查所有东西了。请告诉我什么时候是会面的最佳时间,因为我还想讨论一下关于地下室那扇门的一些事情。

        这让那维莱特停顿了一下。难道水闸出了什么问题?虽然那维莱特从未被告知过这种或那种情况,但他可以肯定,莱欧斯利对那扇闸门挡住了什么心存疑虑。公爵有很多优点,但他从来不是一个傻瓜,几乎从他知道水闸存在的那一刻起,他就对水闸的存在特别谨慎。这个人的洞察力远远超过大多数人对他的评价,所以他如此明目张胆地提到这扇门,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变化。

        他把信塞好,然后果断地走出了办公室。塞德娜可能已经离开了,但她一直把他的日程安排详细地记录在她的办公桌上,为他们俩提供方便。

        他走到她的办公桌后面,瞥了一眼墙后的架子,然后把她保存的他的行程活页夹拿了出来。令他惊讶的是,第二天的工作只持续到下午早些时候。

        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支羽毛笔,在下午的空隙里写下了与梅洛彼得堡公爵的会面,把本子打开放在窗外的书桌上。

        一提到水闸,他就有些担心,因为据他所知,水闸已经有好几年,甚至好几十年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了。如果水闸突然有什么异常举动,那维莱特明显感觉到是因为出了什么问题。这足以引起他的疑虑,他不想耽搁时间亲自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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