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路誉就不是个信神的人,他第一次对所谓的神感兴趣还是在贺予生开挂骗了他之后。

        “什么是祂?”路誉不打算放过贺予生,用他的话来说,朕就这么原谅了贺予生,岂不是太骄纵了他。

        “祂是不能被听见、不能被看见也不能被记忆的存在,祂无处不在……”教徒都有这个特点,谈起神明放下戒备,滔滔不绝。

        自由心证?那不就是不存在,路誉腹诽,不过他忍住吐槽,缓缓说出自己的目的,“信祂有什么条件吗?”

        “虔心,忠诚。”贺予生看着路誉,眼神都明亮了起来,“你要信仰祂吗?”

        “嗯……嗯,是吧。”路誉学着贺予生糊弄的话,开启了一段简单的信仰之旅。

        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信一个还是都不信根本没有区别,他跟着贺予生认真做了祷告,说了些假大空的话,最后在个人陈述环节话锋一转,对着神明打起了贺予生的小报告。

        没有冒犯神,但又真正破防了贺予生。

        贺予生原地石化。

        “能有什么事,永无乡那么大,我想去看看。”路誉自然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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