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誉没有反抗和挣扎，只是很坦然接受这一切，坦然到让他恍惚觉得这是他为自己造的梦境。
不该是这样，也不该是在这里。
他松手，“算了，怕你骂我是变态。”
段其安起身，在客厅书柜翻找着，边找边说，“有时候都搞不懂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既然都是你我还是想注意一下形象，虽然在你面前形象约等于无。”
路誉顺利躺回自己的小窝，看着他找东西，他俩读高中时，段其安来他家里会带一些东西，有时候忘记拿回去，路誉就一起分门别类收起来了。
“怎么说？”
“例如在一个模拟的空间里对模拟出来的你，嗯，但是在现实我们只是朋友，真亲了肯定会被你讨厌。”他在书柜里没找到，又从角落里拖出一个收纳箱，“虽然这个讨厌无法延续到现实，下一次模拟你会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只要都是你，一秒钟我都受不了。”
路誉发现段其安话说得很坦荡，一种放飞自我的意思，原因可能正如他说，他以为他是假的，不会记得。路誉轻声笑了下，他想到如果段其安知道真相脸色一定很好看。
他诱导着段其安，“如果刚刚是我亲下去了呢？那你还注意形象吗？”
段其安停下动作，回头奇怪看他一眼，“你这个假设没有意义，你又不会。”
“假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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