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为你的不自信,你根本不敢相信我的喜欢是长存的,非得把人的喜欢都消耗殆尽了,你可能才讥凉一声嘲讽,‘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

        “可能心底还会埋怨我是如此靠不住,进而对自己越发自怜。你说我不懂喜欢,但是我能说四年间……也不对,三年半的时间我对你付出了真心,你呢?”

        “等某一日你可能突然醒悟自己错过了什么,也许已经用自己苦难困住了另外的人,所以可能叹一口气,对着那人略微缅怀一下我以此来巩固自己享受的爱。”

        “但是今天你来这里,这个醒悟提前了,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还没找到下家,所以你认为避重就轻道一次歉,我就能回头了?”

        说着,他换了个姿势,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耳朵,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有些愉悦,实际确实如此,“受伤了为什么不好好在医院呆着呢?干嘛要这么坚强地来道歉啊?你想让谁心疼?”

        楼逸倦人懒,把事实摊开了给人说着,都是娓娓道来,慢条斯理的,但说一句,沈穆青脸色就白一分,最后几乎都要站立不住。

        在楼逸倦带着笑意的视线中,他内心阴暗赤身裸体,无所遁形。他以为自己在楼逸倦心中起码还有一点温柔善良的形象,但他早就被看透。

        穿着新衣的皇帝游街,自观光鲜亮丽,实则内里滋生腐烂霉菌。

        沈穆青不甘心,咬着苍白无血色的唇,眼泪不断簌簌落下,流进嘴里,又苦又咸,“可是阿倦,是你将我惯成这样的,你不能不管我啊。”

        “你纵容我,为什么不继续了?我已经后悔了,阿倦,我们以后会好好的。”

        他记得他们大学时相处的时光,记得每一次在酒吧相遇,他唱着歌眼神游离在楼逸倦身上,楼逸倦低头听人说话但漫不经心的视线与他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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