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穆青睁开了眼,像泠泠清清的玉石,又闭了眼,微不可察点了头。
楼逸倦又供了人三年。
或许他本性就是懒散。
在某一天,沈穆青躺在他身下,带着汗湿的头发的头歪到一边,不看他,闭眼皱眉,咬着唇,一动不动。仿佛他们不是在做恋人之间最亲密的事,而是他在受刑。
楼逸倦看见沈穆青这幅不情愿的样子,不可遏制地冒出一个想法,挺没意思的。
他扪心自问了一下,
我是一个重欲的人吗?不是。
沈穆青没同意?我在强奸他?不是。
得到自己的答案,他退了出来,没管床上的人,自己去浴室了。
沈穆青睁开眼,一言不发穿上了自己衣服,回了自己房间。
协议签了后,沈穆青就住在楼逸倦这里,楼逸倦也确实如他所说,没有强迫,因此沈穆青就住在另一间房内。后来两人关系改变,楼逸倦提议睡一间房,沈穆青以工作为由淡淡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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