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图的吻逐渐向下轻轻撕咬贺诩的脖颈,用牙齿叼起一块肉辗转舔吸,他的手向下滑进贺诩的裤子里握住半硬的性器开始动作起来。

        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怎样才能让他舒服。云图单手握住贺诩的性器,上下活动,不时换动手势,这时他因为拨动琴弦而产生的一层薄薄的硬茧的指腹就会滑过冠状、擦过马眼,贺诩猝不及防从鼻尖泄露闷哼。

        贺诩将脑袋搁在云图的肩上,懒洋洋地将上半身的重量压给云图,等贺诩完全硬起来,他眯起眼看着客厅阳台那面巨大的单向透视落地玻璃,开口:“可是我想哎。”

        他的声音从鼻间哼出,尾音悠长,像是一把小钩子。

        云图动作一顿,他自然知道他背后是什么。

        他想让楼下蹲守的狗仔成为py的一环!

        云图沉默地放开他,转身就走,走向那面巨大的玻璃。

        贺诩低低笑着跟了上去,顺便关了屋内所有灯光。

        单向玻璃,在夜间开灯会被清楚地看见内部。他是寻找刺激又不是真的暴露癖。

        云图面对着他被他按在落地窗前,他浑身赤裸,后背抵着冰凉的玻璃,反手抓着玻璃,胳膊紧绷鼓起青筋,指节屈起,因为用力,指尖泛无血色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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