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诩收回手淡淡的尼古丁味道飘进云图鼻尖,云图一把抓住他的手,恶狠狠地说,“那我能怎样?是你一声不吭就走的。”

        贺诩转了转手腕,对面攥得太紧没收回来,遂放弃,转而歪头笑了笑,“可是,当时不是说好了吗?玩玩。”

        “哦,那你该等我通知你。”云图松了手,找回了正常对话方式。

        “你谁?”贺诩想也不想就回怼。

        云图没理,自顾自伸手掏出贺诩的烟,自己又点了一根,含了一口烟,对准贺诩的唇,咬了上去。

        云图肺活量很好,即使在唇舌纠缠间也能憋住气,没漏出一丝烟雾。等他实在濒临极限了,才松开贺诩,下巴抵在贺诩的肩膀,缓缓吐出那一口烟。

        贺诩很早就发现了云图这种自虐般的癖好,不过他没管就是了,有时还会放任,有人乐意折磨自己又不是折磨他,唔,况且是享受还是折磨还不一定。

        不过他在内心小小唾弃一下自己,没想到四年过去,人皮是披上了,但是面对云图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恶劣。

        他捡起为数不多的良心取走了云图夹在指尖的烟,按灭了。

        毕竟唱歌的。

        云图维持着拥抱贺诩的姿势不变,没有贺诩站在他面前,他能轻易看见镜子中的自己,闭了闭眼,说道,“继续吗?”

        烟已经被按灭,云图问的自然不是刚刚的事,贺诩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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