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白承钧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呜呜呜呜呜我不该瞒着您,不该瞒着大哥,我……我,我不该谈恋爱,不该私自去找他,不该说谎……”

        “开房去了?”

        “没有!不……没……不是开房……爸爸,我们,我们只是在酒店一起住了一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没干,那天,那天太晚了,没有回学校的车,所以就……”白承钧有些语无伦次地解释。

        白承朗在旁站好,他觉得冷汗涔涔,父亲把这小东西交给自己管,死小孩处了个对象跑出去是约会自己竟然都不知道。

        “他有正经工作吗?有前途吗?不伦不类。”

        “爸爸……他……”白承钧正要解释,白朔已不想再听了,回身吩咐白承朗道:“把惩戒室的东西拿过来。”

        白承钧遍体生寒,惩戒室里的工具可不是普通的戒尺木板,抽个几下尚能忍住,白朔真的动怒了,这是要好好惩治他一番。

        白承朗应了一声,很快拿来一个小盒子,上面还贴着白承钧的名字。

        “朗儿,去给针头消毒,一件一件罚,不是跪不住吗,屁眼熏不得,便试试针。”白朔拿出尿道棒来,捋起二儿子的肉棒撸动几下,将棒口抵在马眼上,慢慢往里旋转。

        “爸爸……我知错,但他……”白承钧上来就要受尿道棒,细窄敏感的尿道被异物侵袭的滋味太过不好受,白朔这次插得深,给堵个满满当当,白承钧身子发抖,却生出些悲壮来,自己犯下的错怎样都要受着,他不希望父亲对潘皓有什么偏见。

        但显然,现在不是纠正“偏见”的好时候。白承朗拿着消毒过的针过来,白承钧还是吓得哭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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