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儿。”白朔抽出浸水的藤条,唤了声大儿子,白承钧看到那藤条,即便还暂时不是抽在他的身上也感觉的到一阵强烈的疼痛感,只见白承朗很熟悉地配合着父亲,他将小弟从凳子上抱下来托在怀里,叫他能抱住自己的腰,接着扒开小弟那两瓣严重的地方都有些乌黑的肿臀,是要罚臀缝了,白承澜的小脑袋扎在大哥的怀中不住地呜咽着,白承朗不会放水,两瓣肉臀被不留情地大大扒开,确保白朔的藤条能精准地命中整道臀缝。

        “咻啪!”一道响亮的抽击声响起,白承澜的呼痛声响起的同时白承钧心理压力越来越大,听到藤条声也终于跪不住了,向前扑倒了一下,腿一软差点碰倒了熏炉。

        “钧儿!”白承朗及时捕捉到了父亲不悦的神情,他怀里还按着一个闯祸精,没法腾出手去扶他,只厉声斥责了一句,叫他自己重新跪好。

        白承钧不敢磨蹭,慌忙向父亲道歉,摆好熏炉的位置重新跪好,跪到了现在腿都开始轻微发颤。

        白朔没再理他,手中藤条连挥三下,白承朗适时提醒白承澜放松小穴,直到打满十二下,白承澜的臀缝中布满鞭痕,白朔照着小屁眼抽了几下,小菊穴的红肿程度尤重。

        “朗儿给他搬高脚凳来,错题全部抄三遍才许下来。”白朔收起藤鞭,这就算罚完了。

        白承澜抹了把哭花了的脸,谢了罚后自觉坐上了高脚凳,这次成绩好在还不算掉得特别离谱,不然父亲要罚带气孔和指压板坐垫的凳子才叫恐怖,肿臀被一颗颗钝钉扎着,气孔插下穴中无规律地打气搅动,他被罚过了一次就有了阴影。

        这边到了白承钧,兄弟俩都是自顾不暇谁都没闲心操心对方的窘态,他穴下的熏炉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小穴这会儿也被熏得无比敏感热痛,白朔叫他站起来去灭了熏炉,丢了个软垫在地上再让跪,才开始正式问话。

        “为什么罚你?”

        白朔的声音响起,白承钧想好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咬着牙斟酌着吐出一句话来:“我逃课,去,去,省外玩儿……”

        “这条你大哥不是罚过了?拿这话跟我打太极,那便再罚一遍。”白朔一眼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他最不喜孩子们和他撒谎耍心眼。

        “爸……爸爸……”白承钧这一句话给自己多了个罪名,一时带了哭腔,白朔不为所动,继续道,“你不说就跪着,我耐心有限,白承钧,你如果不想去医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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