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白朔淡淡问道。

        还有?白承钧脊背一凉,既然还要罚,就是要再重些的位置,除了手心脚心小腿,那只有……

        白承钧一阵窒息,眼圈一下子红了,他看了眼白朔,父亲不动声色的强大气场下他根本无力招架,白承钧声音发颤,染了哭腔,只得开口说出父亲需要的答案:还要罚前面……

        “马眼先记五下,先罚后面,若有差错便再加,可听懂了?”

        “呜…儿子,钧儿听懂了……”

        那场堪称惨烈的罚足足进行了半个小时,白承钧趴在长凳上先被戒尺抽肿了屁股,皮拍抽肿了穴口,又剥出穴心抽到合不上,到这儿白承钧已经哭过了好几通,他本还在意着澜儿在房间里,怕是被他听去折了哥哥的颜面,实际挨打时痛得七荤八素早顾及不了许多,嚎得比谁都大声。

        白朔给揉了一阵小穴,叫他缓了一会儿再把肉棒捋到后面,五下又加了三下,一共八下,是被白朔用细长的马眼拍实实在在抽满了的。可怜的小口又红又肿,薄薄一层皮肉以下鲜红到好像能渗出血来,白承钧哭得快虚脱,颤着声谢罚,两个弟弟都被狠揍了一通,那个周末白承朗特意回了家照顾两个惹祸精,白承钧果真在床上躺了五天,算是吃足了教训。

        惨痛的回忆被白承朗的手机铃声打断,白承钧看到哥哥的来电显示是爸爸,等他挂了电话,脸上却有些不安,白承钧心中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小心问怎么了,白承朗打量弟弟,过了一会儿才开口,

        “下周周五,爸爸让我们回家,你和我,都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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