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白承钧被说到痛处,一脑袋扎进了被子里不再理大哥。

        他没上大学之前和白承澜在一个学校的不同学部,那时候也是年纪小,歪门邪道又多又爱作死充面子,仗着自己在学校人际关系好跑到弟弟的学部旁敲侧击学考压轴题的范围,那时白承朗已经上大学了,两个小家伙眼馋爸爸说过的考好了一起出国度假的承诺不惜铤而走险,学考后白承钧比弟弟晚放学一小时,他回到家就见到了客厅里正趴在长凳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白承澜。

        校服还没来得及换下来,上衣卷到腰部以上,所有裤子都被剥了个精光,两条白腿衬得大红色的屁股更加惨不忍睹,白承澜的屁股已经布满板痕肿得透亮,白朔还没停手的意思,手中的戒尺将臀肉抽打得不住颤动,白承澜抑制不住的哭声也更加响亮了。

        白承钧吓傻在了原地,脑子里飞速过了一遍和自己有关的内容,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将自己供出来。

        “去墙边跪好。”白朔的最后一下落在臀腿交界处,引得白承澜的叫声都变了调。他看了眼刚进家门的二儿子,不咸不淡地命令道。

        没说褪裤,也没问错在哪里,单是让跪着,白家有“观刑”的规矩,视情节严重由白朔决定要不要受罚者的兄弟在旁观看,一为加强受罚者的羞耻感,也为明正家规。看这架势应该和自己无关,只是观刑。白承钧心里没底,忐忑着刚刚跪好就听白朔开口了:“作弊,说谎,你很有本事啊。”

        白承澜呜咽几声,止了哭只顾认错,白承钧品着“说谎”那条不知何意,又听皮拍在空气中挥动的声音,他偷偷侧头去看,果然见父亲手中的是那把叫他“闻风丧胆”的刑具。

        同样的惩罚工具在白家有同样的三套,白承朗比两个弟弟的年龄差距较大,白朔一直秉持“长兄为父”的守则,从不当着两个小的的面惩罚白承朗,白承朗也很少犯错,他没有被弟弟们观刑过,偶尔犯错也是被父亲带到书房单独惩戒,他的那套工具不和两人的放在一起,白承钧撇了眼那些工具,父亲手里的是教训白承澜的,但他的那套却也被拿了出来。他一时也顾不上再怜惜弟弟的境地,顿时心凉了半截。

        “还是不必报数。”白朔声音阴沉地发话,抽了个软垫垫在小孩儿身下,叫他已肿成熟透的桃子般的小臀能够翘得更高,微微俯下身腾出一只手向外拉开一侧臀瓣,这么一垫一拉,藏在中间的小屁眼儿再无处可藏,完整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唔……”冷风的刺激更带来一阵害怕,白承澜死死抓着凳腿,不必报数除了惩罚到最后一项时受罚者没有体力再报数,白朔才会免,多数时候是说没有数量限制,打肿或打烂而止。

        上面的嘴说了谎,就要好好教训下面的嘴,白朔念在白承澜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身体和心理承受力都尚不强大,他很少罚小孩儿的穴眼,更少有没有数量的,白承澜偶尔挨个五下十下都能留下好几个月的阴影,此时更吓得心惊,闭着眼身体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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