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地槌向了一旁的墙壁。

        「感觉?感觉又怎麽样,她难道只是做白日梦的小孩,整天幻想着自己可以住进童话故事里的城堡吗?她在我和你面前交织出的每一个字,难道不也是用尽心力,只为了让其他人理解自己的肺腑之言吗?既然如此,那又有什麽好懂的?如果能解释这一切的只有荒谬,那凭什麽我们要懂?凭什麽我们要接受?」

        「你的确不应该接受。至少我从来没有。」

        少年不禁停下了脚步。失去附和的跫音瞬间显得形单影只。

        「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我跟学姊两个人的不同之处究竟在哪里?」

        少年愣了一下。

        「哪里……我倒是b较想问,哪里一样?」

        「我们都尝试着想要解决问题,而且不曾遭遇如你们一般的不幸。就这两项条件而言,你或许很难再找到b我们更相似的人了。」

        「……我承认你做了很多,但你们根本上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远。」

        「咫尺天涯,或许吧。但任何可被b较的事物都有造成他们差异的分歧之处。我与她根本上究竟哪里不同——我想问的是这点。」

        他不耐烦地摊了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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