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接触对方的是学姊,并不是我。这句话也已经得到她的亲口证实了。」

        她冷冷地瞪着我,威胁似的又将她的脚上移了几公分。我闭上了眼,表示投降的双手又举得更高了一些。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只要什麽都不说,我就会自动把你放走啊?你以为你只要不开你那张脏嘴,我就什麽都不会知道了吗?」

        「……我确实不了解你要如何从未曾发生的案件中找出任何蛛丝马迹。」

        「从未发生?你当我是瞎子,连学校最近发生了多少怪事都不知道吗?光是这几天,就有三个班上有人说自己的手机或钱包被偷了,还有一个教地理的老师一整天就摔倒了三次,甚至不止一个人说他们在厕所附近看到跟认识的人很像的人影,结果後来才发现他们根本就没去厕所。我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麽弄出这些的,但这些事情全部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这些奇怪的现象都是从一个礼拜之前,姐姐失踪的那天开始的。你现在是要我相信这些也都只是偶然吗?」

        我耸了耸肩。

        「就算你如此指控,我也只能单纯地否认。不只这些事件本身与我毫不相g,在今天之前,我甚至不曾从班上的人口中听见类似的讨论。」

        「连话都不能好好讲的猩猩当然没人要跟他说话!但你倒也乐得开心,不开口就代表不会暴露你做的好事,还真是计画通呢!」

        「你……」

        据理力争的话语才说到一半,我便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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