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瀛天?」
我又叹了口气。这次我有让他清楚地看到。
「我听到了,窦震宇。」
但错的可不只那点。
全知全能者不会无力地只能嗟叹。他一定能够知道。
b把大好假日浪费在无聊咖啡店里更好的方法。
我之所以要忍受店员的目光,在咖啡店里待了超过两个小时的原因,绝对与她的长相毫无关系。更何况,光是为了应付眼前的报告和突然出现的不速之客就已经令我分身乏术,事实上即便是在我要离去的现在,我也未曾向柜台的方向看过一眼。
而b迫我不得不这麽做的,是家里常驻的噪音。不是来自附近的工地,而是b那更没有意义可言、我不甘寂寞的妹妹。
关於她的烦人我不愿赘述,或者可说那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范围。她总是能找出各式诡异的理由向我搭话,尽管今年中就已经升上国中,却彷佛依旧处在需要母亲时时刻刻陪伴在三公尺以内的婴儿状态。而最令人无言的是,这并不只是b喻,毕竟她说出口的话对我来说的确如婴儿语一样难懂。
这间店虽非净土,但b起早已被噪音W染的荒地,至少不会影响我的专注度。再加上什麽也无须支付这点,也是个还算理想的替代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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