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止又想到自己在颍州遇见的那个人,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宣华。
宣华又道:“刺杀之事,是辰儿做的不对。”
可古来权臣与帝王之间,无非是狡兔Si,走狗烹;高鸟尽,良弓藏,又哪里说得上什么对不对呢?
若是宣奕哥哥没Si该多好,宣华想若是登基的是宣奕,他必然能平衡好与裴砚止之间的关系,她和宣辰也可以安稳无虞的活在哥哥的羽翼之下了。
“所以公主要如何补偿微臣?”
他漆黑幽深的眼眸望向她,沙哑着声音问道,仿佛带上了几分委屈。
“圣上的事,臣可以不计较,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臣计较的只有公主你一人而已。”
宣华对上他灼灼的目光,伸出手去,环住他的脖子。
“谢谢你,阿砚。”
她贴在他耳畔,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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