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宣辰贸然派人刺杀裴砚止失败,宣华知道,这笔账,大概是会被裴砚止算在自己头上。
果不其然,又听裴砚止冷声说道:“什么叫公主与陛下皆仰赖臣而活?”
裴砚止扪心自问,除了因避孕一事将她困在公主府之外,还有什么事强迫她了。
当年若非他围剿齐王,平定叛乱,她们姐弟二人早就身首异处了。
竟是越想越发觉得恼火。
摩挲着她娇nEnG的肌肤,瞧着眼前人JiNg致的眉眼,他忽然冷笑出声。
“依照公主所言,是臣叫公主为难了。”
“臣就该被圣上伙同张家人,刺Si在回京的路上,如此就不必活着出现在公主面前了,碍你的。”
“我......”
宣华一时哽住,半晌才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并不想你Si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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