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个表情包做开场,单刀直入地问他:“我家不方便,可能需要去酒店开个房。”

        越炘哑然,对面又补充道:“我满十八岁了。”

        谢迭本意是想说自己成年了所以自己开得了酒店房间,让越炘不用担心,但话发了出去才察觉这话有种问越炘是不是小孩子的意思。

        这不合适,从那日他吃得那么辛苦就知道了,谢迭边走边想着,不过撤回也晚了。

        “对不起,我没有。”六个字打了一分钟,十五秒一个字如果是用说的,估计后槽牙都咬碎了。

        在说自己没满十八岁之后,越炘又打字:“在那之前,你先去找我。”

        “地址是……”

        要到了地址,“正在输入中”就没有再出现过了,似乎饱含了对话双方的心照不宣。

        这算是……“炮友”?这个问题注定越炘独自纠结,因为此时谢迭正在太阳底下等公交。

        s市的春末甚至还称得上春寒料峭,谢迭的小身板即使穿了三件也依旧瘦弱,脖子上挂起猫咪封面卡套的公交卡,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模样。

        越祁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也只看到一人,像是电影只在主角身上聚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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