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想在开始之前问你一个问题,你要调教我吗?”梁田靠在饭店套房的墙上别别扭扭的问。

        亚伯挑起一边眉,双手还插在风衣口袋,看着眼前这个半大少年。不是他在吐槽,这坚持要先试车再考虑要不要谈恋爱的小子,一脸羞涩的样子看起来年纪又更小了,这真的让他很有犯罪感,要不是开房之前再三确认还跟他要了身份证,发现这小子只小他几个月而已,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触犯星际通用未成年保护法了。

        “……原则上,”亚伯慢条斯理、一字一顿的说着,靠在墙上,审视着梁田的表情。

        他不确定梁田为什麽要问这个问题,不过最终还是如实回答,“我并没有你想像的,有那麽多炮友关系,并且,不幸的因为敝人的职业颇受歧视,所以也没什麽交往经验。如果你真的该死的好奇,那我只能说,我不会把工作带上床。”

        “那你……那如果、如果我希望你把工作带上床呢?”梁田靠在窄小的房间另一边墙上,手指无意识蹭着茶几桌面。

        亚伯双手抱胸,盯着前面的人。“……你想干嘛。”

        “你、嗯那个。你能调教我吗?我是说……虽然我也没玩过SM……但是我觉得……那天看完以後……我想试试看?”

        亚伯看着梁田许久,发现他是认真的,并且认真的没搞明白自己的工作不是讨好客人的牛郎而是整治奴隶的调教师……算了。

        亚伯环顾四周,看着这间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只是给一般住宿用的旅馆,啧,甚至连个充满挑逗性的透明玻璃门浴室都没有。

        他把手伸进口袋,用食指中指夹出一个套子,捻着戳到梁田的面前。“其实,因为职业病的关系,我那天就知道你没有过各种奇奇怪怪在床上玩花样的经验,所以我今天浑身上下除了钱包跟终端机,也就只带了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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