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律师看着自己手下脸颊绯红,已经舒服的神志不清的小奴隶。“还不错,你赢了。出门右转有飞行器,慢走不送。”

        “谢谢夸奖,我滚了。明天法务部的会议记得带红色的资料夹去,老板刚刚简讯交代的。”

        摊着脸皮笑肉不笑的,亚伯拎起自己的包拉开调教室的门,自己圆润的滚了。

        出去後还顺手礼貌性的帮两人带上房门,虽然他很怀疑这别墅里还有其他人。

        听到门哢的一声关上简律师笑着放开了握在手里的阴茎。

        “好玩吗?安德森,亲爱的。”,他的大掌按在受过处罚的穴口,看似安抚,但好像下一秒又要一掌掴上去似的。

        “还、还可以,有一点激烈,中间差点忍不住。”,安德森诚实的说。

        他手里其实握着绑缚的绳头,并且早已与简律师说好了安全动作,所以刚才惩戒期间简律师才一直看着他。如果安德森用手对他打出来安全手势,他会立刻喊停亚伯的惩戒。

        “可是你太享受了,我吃醋了,决定要惩罚你。”简律师带着薄茧的手在安德森的屁股腿根来回抚摸。

        有些受虐倾向,但因为亲人的宠爱总是玩的不甚尽兴,安德森舔舔嘴,不太确定的讨饶。“主人,奴隶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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