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客户一致同意应该把人拖到隔壁山坡野坟地旁的那个流动厕所调教。

        但说真的阿,亚伯一脸眼神呆滞的看着长长一整串的调教项目清单,够他玩八个小时了吧?

        不,不只。可能之後还得继续追踪後续进度呢,不过两百多人今天只有二十几个到场,有一半以上则觉得上司过於恶心,完全不想调教他,付钱支持同事进行报复但拒绝参与现场。

        亚伯看了看,心想也是啦。

        名单上都是领微薄薪水的上班族,在公司里被性骚扰又性侵害,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合资找人私下解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吧。基於大部分的人明天都还要上早班的,而且可能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不来这场堪称堕落沉沦的NP乱交报复派对也是正常的。

        他心不在焉的看客户提出来的调教需求,一边挥手让旁边的调教师把绑来的上司嘴堵严点,口塞都不能阻止他骂脏话,真吵。

        一个小时候。

        亚伯跟着调教师们从飞行器上走下来,小坟堆旁的山坡旁已经有不少人。看着那一群在草地上等候的客户,每个人都已经戴着他们自己小组随机发放的一次性半遮面具还有变声器。

        一开始联络的时候ID都是化名,现在他看那群客户里,有男有女,环肥燕瘦??啊不是,高矮胖瘦都有。

        突然觉得这个听说在公司里是个恶势力,到处性骚扰手下的高层实在是个挺厉害的人。

        并不是说他的工作能力如何卓越以至於性骚扰这麽多人,公司股东还帮他隐瞒包庇,甚至都不肯处理逼得这群人要自己私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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