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啊!呜——一百、第一百下!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我不敢再刮花别人的车子了。“

        那个男大学生被吊着鸡巴勾住屁眼,屁股又大又红,被打的呜呜直哭浑身颤抖。

        直挺挺挂在车库梁上打屁股之前,他已经被亚伯用藤条在全身上下抽花了,白皙的皮肤上淩乱的一条一条红痕都是藤条的杰作,被打屁股时身上红痕还在一抽一抽的疼。

        刚才亚伯一边抽他还一边跟他说,回去照着镜子好好反省,看看自己的身体也被抽花是什麽样子。

        他现在一扭一扭的哀嚎,那个车主却是非常冷静的在一旁拿着终端机联络他的客户,除了偶尔抬眼看一下没有任何喜怒。亚伯甚至都不知道那漫不经心的瞥眼是确认调教师没偷懒,还是在确认那个臭小子真的有受到惩罚。

        总之亚伯才跟他相处一个小时,就觉得这个车主性冷淡的根本就不像是会联络调教师的人,不过他气场太强了,亚伯面对这种客户基本上是按照着人家的意思办事,不太会上前去跟对方聊天的。

        亚伯一边监督手下调教师揍人,又接了个电话跟其他预约的客户谈了调教惩戒的细节,刚挂线,他手下的调教师刚刚好把那小子一百下屁股的惩罚打完,他看那学生紫红紫红的屁股,收起自己的中端机走过去,没给什麽提醒,上手一下子抽掉那个臭小子屁眼里的生姜。

        “啊啊啊啊啊————!!!“

        亚伯没等他从屁眼里被粗糙生姜滑过的刺激中缓过来,就用同样的速度抽掉了他屁眼里的肛门钩。他把他的大腿往外踢开,抬手示意手下把吊绳放开。

        “好了,屁股打完了,接下来是你的屁眼了,把你的屁眼抬高对准到天花板张开,手掌脚心全都牢牢按在地上,双腿打直,每一下都要报数道歉,并且保持标准姿势。错一处那下就不算,什麽时候打完就看你自己了,”亚伯随手将生姜丢进旁边的垃圾袋里,对拿处份工具的调教师摆手示意,“开始吧。“

        在大学生不可置信的目光中亚伯拍了拍那小子被打烂的屁股退到一边,他手底下有这麽多调教师供他使唤,很多时候他都是不自己动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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