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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弋猛然凑近镜子,差点没认出照出来的这个异形是他自己。

        “嘿我说。”

        许弋艰涩开口,幽幽道:“我觉得我有点像一只耳。”

        “什么?”客厅传来周斯越遥远的回话,他正忙着收茶几上的医药箱,顺带回了句:“什么一只耳,你小名叫一只耳?”

        ……

        算了,看样子周斯越是没看过《黑猫警长》。

        差六岁可不是嘴上说说的,俩人还真有代沟。

        许弋只能忍痛把周斯越给他包扎的绷带给拆了,其实他眼角只贴一个小创可贴就可以,完全不用裹得这么严实,太夸张了。

        虽然他很舍不得这些绷带,甚至在把它们拆下之前还做了心理建设,依依惜别泫然欲泣好长时间,但他明天真的不想顶个阿拉丁同款造型去上班。

        许弋觉得他和能操控蛇跳舞的印度耍蛇人没啥两样,就差个笛子。

        关了客厅的灯,许弋路过周斯越房门的时候发现他没关门,顺着门缝往里看,他正准备脱衣服。

        与众不同的是,周斯越今天佩戴了衬衫夹和袜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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