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处山谷的河床，潺潺雪水化为溪流从山涧流下。在溪流旁边，有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带着四位弟子正在悟道。
那老者指着溪流说道：“你们看这水势无形，却能冲刷成一道道河床，最后汇入江海。其力量是在长年累月中积累而成。所以，有时候出招，并不一定追求极致的凌厉攻击，还要懂得以柔克刚。看这河床的石块，比水如何？”
其中一位弟子回答：“师父，比水坚硬无数倍。”
老者点头：“但是滴水穿石，靠的是持久耐力，锲而不舍的精神。剑招亦如此，坚不能破之，则柔来破之。”
“师父，我明白了，我们的修行也是如此，需要持久锲而不舍，才能取得成就。”
老者很满意：“嗯，剑冲，就是这个道理。天地万物的道理，我们都要借鉴过来，存在就是有理，只要能看破其中的道理，你就进步了。你们再看这水中月，入目是月，但实际却是虚妄，不可得。”
“师父，这月影被水流冲散，它已经不是月了。”
老者摇头：“剑明，为师的意思你不懂。水中月镜中花都是虚妄，就像我们修行的道路，路上的一切都是虚妄，不可留恋，如果你停留在虚妄的路上，那必定到不了终点。”
“师父，好有道理啊。可是我觉得，人生本来就是过客匆匆，为什么不能好好欣赏路上的景色呢？”另一位弟子问道。
老者神色闪过失望：“剑情，你得好好向剑冲学习。”
剑冲向剑情挑了挑眉，一副得意的神情。修行到他们的层次，夜晚已经不能阻碍视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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