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当了二十几年的兄弟,但今天,潘颖秀才觉得第一次真正认识了他。

        而尽管那些话将潘颖秀的心一次次碾碎,他却意识到,他说的都是事实。

        潘颖秀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几下,但是他忽略了它。

        「我不知道??」他轻声说。

        「你当然不会知道。」潘颖杰回答。他吐出一口气,转头看向加护病房,然後视线再度转回潘颖秀身上。「今天如果潘颖成Si了,就是算在你头上。是你把他宠坏的。」

        潘颖秀深x1一口气。他没有办法反驳。

        某种东西,喀地一声在他脑海里就定位,就像最後一片拼图,现在潘颖秀终於能看见一幅完整的图像。但是此刻,潘颖秀还无法明确指出那是什麽。一切都还太新、太混乱,他没有时间细想。

        当镶有玻璃窗的金属门往两旁滑开时,潘颖秀转头的动作大得差点扭到脖子。

        一名护理师拿着写字板走了出来,对等候区的人们说:「请问潘颖成的家属在这里吗?」

        他和哥哥同时从椅子上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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