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是潘颖秀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最尴尬的日子。他照样和戴君儒一起工作、一起回家,只是他们之间总隔着一只手臂的距离。戴君儒和他的眼神就像是在和对方跳一支过於JiNg巧的舞,拒绝产生一丝碰撞,当其中一人发现对方朝他投来的视线时,就会立刻撇开。

        坐在沙发上,戴君儒和他分别占据沙发的两端,而潘颖秀可以感觉到一GU强烈的x1引力,依然不断拉扯他,让他敏感地意识到戴君儒的存在。这时他就会深刻意识到戴君儒的公寓有多小,使他无处可逃。

        但最让潘颖秀心头一揪的,却是拍完婚纱摄影的当天晚上。戴君儒站在房间门口,抓着门把。他犹豫了一下,回头看向沙发角落的他。

        「你还想进来睡吗?」他问。「如果你要的话??」

        「我睡这里就可以了。」潘颖秀回答,每一个字却都像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我本来就应该在这里。」

        戴君儒的嘴唇蠕动了一下,最终什麽也没说,只是扭动门把,走进了房间。

        当门在他的身後关上时,潘颖秀只觉得心里有什麽东西,也跟着喀嚓一声碎裂了。

        这麽短的时间内,他已经太过习惯和戴君儒的肢T接触。他怎麽这麽快就忘了,要戒掉一个人的T温有多困难?

        他只是用薄被把自己的身子裹起来,紧贴沙发的扶手,至少可以靠身T的感觉,欺骗自己没有那麽孤单。

        工作室里的其他人似乎也有感觉到他们之间微妙的状态,平面设计小雯趁戴君儒不在座位上的空挡,偷偷问潘颖秀,戴君儒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潘颖秀只是笑笑,告诉她,他最近有一些私事在处理。

        「没事就好。」小雯说。「看戴君儒那个样子,我们都怀疑他是分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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