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颖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戴君儒的眼神强烈得让他不舒服,但是他不确定是什麽原因。这次,换他回避了戴君儒的双眼。

        「他还说了什麽?」戴君儒质问。「我听到你跟他说了工作室的名字。」

        「他说,他有点担心我——」

        「担心?」戴君儒的音量倏地拔高。「如果他真的担心你,他会让你这一个月只能寄人篱下、身上还一毛钱都没有?」

        戴君儒的话,和潘颖秀心底的某个小声音起了共鸣,在他x口震荡,逐渐扩散到全身。他的四肢发麻。

        是的,他知道戴君儒说得对。张浩祥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或许在通话的当下,他就已经知道了。

        但是大脑知道是一回事,他的心感觉到的,却又是另一回事。

        而这就是他一切痛苦的来源,不是吗?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要这样。好像他的心总是想要那些他不该要的、不配得到的东西。

        他一定有哪里从根本上就坏掉了,但是他不确定是什麽。

        「他就只是在玩弄你而已,你看不出来吗?」戴君儒再度问道。「你为什麽还要相信他,潘颖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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