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在潘颖秀面前,清晰得像是以慢动作播放,却又像是一连串错置的画面。首先是戴君儒落在摄影大哥肩膀上的手。然後是摄影大哥错愕大张的嘴。最後是戴君儒将摄影师摁在地上,抓着对方手腕时,他因用力而泛白的指关节。

        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

        男人的大手碰过他大腿的地方一片滚烫。坐在椅子上的他尽可能地把身T向後缩,却无处可去。他大可推倒那张椅子,或是推开那个人的手。他也许会的,如果他不是潘颖秀的话。

        但他是潘颖秀。潘颖秀只是坐在那里,感觉自己再度被蒙住双眼,他什麽都看不见,只剩下其余被无限放大的感官。

        摄影师r0Un1E他腿的动作弄痛了他。他已经拒绝了,对吧,他已经说了不用了,但是对方没有停下来,继续靠近、靠近,直到那只手碰到——

        恶心。那是一GU潘颖秀只想剪断自己大脑的神经,让他与自己的身T分离,什麽都不要感觉到的恶心。

        他麻木地看着戴君儒把对方的手腕抓得Si紧,缓缓眨了眨眼。

        戴君儒的眼神看起来能将男人直接勒毙。他的脸颊cH0U动,全身肌r0U绷紧,像是随时准备给予猎物致命一击的猫科动物。

        倒在地上的摄影师对戴君儒爆出一串三字经。「你在g嘛?」

        「这是我的问题才对。」与他涨红的面孔和耳廓完全相反,他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你在g嘛?」

        摄影师的脸也一片通红。他试着推开卡在他x前的膝盖,但是戴君儒的身T前倾,藉着T重,使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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