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的他已经过得很好了。够好了。

        他看着坐在他面前的戴君儒,他们之间隔着几排小学生的木桌,在教室的两端相望。戴君儒x1着口腔内侧的皮r0U,皱着眉,看起来有点困扰。

        啊,他不小心说得太多了。现在他让戴君儒不舒服了。也是,这些话,他从来没有和张浩祥说过呢。他为什麽会觉得一个认识他才短短几周的人,能够听他说这些沉重的故事呢?

        他摇摇头,在脸上堆起最轻松的微笑。

        「那都是好久以前的事了。」他说,一边对戴君儒手上的相机打了一个手势。「你拍完了吗?」

        「差不多了。今天应该拍了好几百张了。」戴君儒咧开嘴。「回去准备挑片挑到眼睛脱窗喔。」

        看着戴君儒背对教室後方布告栏、在桌面上荡着脚的模样,潘颖秀歪了歪头。

        「那??」他犹豫了一下。「你的相机可以借我吗?」

        「相机?」戴君儒明显地一愣,视线在手上的工具与潘颖秀之间跳转了几次。「是可以啊。你要做什麽?」

        「我想拍你。」

        说出这句话,b潘颖秀想像中更容易。事实上,他b较意外自己会产生这个念头。但是戴君儒浅灰sE的头发和sE彩鲜明的眉眼,被yAn光照亮,在五彩缤纷的布告栏前,看上去意外地和谐。他可以在脑中清晰地想像出,戴君儒在照片里会是什麽样子。他想要把那个画面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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