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万分疲惫。但不是因为熬夜了一整个通霄。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父母为何会在那个晚上,就这样帕威利的队员被当成「重症患者」或是「带原者」,进行「最终处理」──并且处理地乾乾净净。
为什麽在那个晚上会有这麽多歌利市民即使在面对装甲车压近,也要反抗急症救护队?或者说,「疫病」到底是什麽?从医护学校到急症救护公署,从来没有说明「疫病」到底是什麽?莫非是大脑的病变,才会使「重症患者」与「带原者」在面对装甲车时抗拒了求生的本能?如果是这样,那麽感染源从何而来?身为医护学校特涅蒂课程首屈一指的高材生?ТН9631,有什麽管道会被感染──或被判定为「被感染」?又是用什麽方式判定,才会在一夜之间把她的存在整个抹除?
──ТН9631,已经被进行「最终处理」了吗?
给他这份资料的8315,为何迟迟没有回应、不见行踪呢?是否也是被消失了呢?
太多的疑问得不到解答的他,只能无能地重搥了淋浴间的墙面。
「……仆你个街……」
一度因为痛楚而昏厥了过去,又因为泼洒在身上的盐水而痛醒。
四肢被拘束的少nV,现在除了一心求Si之外,没有其他的心愿。
自从被押进这里之後,先是双手双脚被綑绑起来,倒吊起来无日无夜地被铁链cH0U打。
然後是被锁在椅子上,她的手指、脚趾都被细针扎到几乎快失去痛觉,之後她的全身上下任何部位又遭受到程度不一的电击──尤其是掰开她的大腿,针对私密处将她电到失禁时,四周便会传来猥琐的笑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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