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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档选秀的看点就在于选手们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秀人,他们有各自的专业,会一样活或者好几样乐器,绝大多数还在读书,多多少少都有着自己的音乐梦想,想红但也没有那么不择手段地想红。在很多人心里这大概也就是一次夏令营而已。他们各自组队,和队友一起排练,一起公演,被喜欢被讨厌,晋级或者淘汰。这种节目固然是有先期对节目走向的预定的,但谁会被喜欢,在什么时候被喜欢不完全会由节目组决定。

        文桃一张张把这些照片导入自己的电脑,分门别类放进不同文件夹,cH0U丝剥茧地分析拍摄时间和角度,试图还原被入侵的时间和场景。

        他把上千张照片整理好,并从中选定了一张作为突破口。

        在那张照片里,一个年轻男孩用一种冰冷的目光直视着镜头,显然发现了偷拍者。

        文桃戴着口罩和其他工作人员一起从后门进入选手的宿舍。进门之后他出于职业习惯四下观察空间布局,动线和摄像头,在门口贴近天花板的发现了一张h纸朱笔的符咒,工作人员注意到了他的目光,都习惯地笑笑,‘只是保佑一切顺利的小东西而已,不用在意。’

        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建筑,选手的房间主要在二楼和三楼。一楼是厨房和餐厅,一些选手会在这里自己做饭改善一下伙食。

        文桃会先去见已经等候在餐厅的伏守,直视林宝静镜头的那个选手。

        20岁,鼓手,北京人,北京某音乐高校学生。节目组的资料甚至还详尽到关于他在各大社交网站和组群的舆情,人气很高,粉丝视角里是yAn光少年,音乐理想的追梦人,在照片里确实非常英俊耀眼。节目组内部对他的评价也很高,认为他勤奋又有礼貌,话不多,好相处。但文桃盯着伏守证件上的户籍地点思索了好一会,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个区域远离城区,是一处以公墓为核心,殡葬事业支撑的区域。

        文桃见到伏守的时候他正背对着门坐在椅子上吃饭,坐在他对面的另外一个选手看见了文桃身边的工作人员很快就收敛了自己脸上原本的放松神情,变得拒人千里又紧绷。

        文桃对他的面孔也并不陌生。他是伏守本个赛段的伙伴白鹿鸣,年纪最小的天才主唱,很多照片里他都和伏守站在一起,美丽的面孔苦大仇深但又脆弱不堪。林宝静的相机里也有很多他的照片,在睡梦中他也是一副不快乐的表情。

        伏守看到了白鹿鸣的表情,也回过身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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