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昱看着那陌生而妖异的花朵,内心某个地方隐隐触动,河面其实并不宽,若是他愿意一跨就过去了,但x口有个东西滚烫着,那个护身的锁片用惊人的高温提醒着他,YyAn有别!
「很漂亮吧!」注意到他的目光,nV鬼很轻很轻地g起了唇角,「这是地府唯一不属於黑白颜sE的东西,可惜是不幸的花。彼岸花,开彼岸,只见花,不见叶,生生相错。」
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
她说话之时,有风轻扶而过,青丝如墨、红衣胜火,像是柳昱在绢画中初见她的模样,仍是那样的美,美得令人屏息。
「生生相错……为什麽?」被nV鬼眉梢的哀伤所感染,柳昱打破沉默说了三晚来的第一句话,当然他的声音很轻,宛如自言自语。
「大概,是因为舍不得……」nV鬼低低回应,似低Y似叹息。
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Si。
「世上又有几人能够舍得呢?」柳昱声音轻不可闻地道。
舍不得过去,放不开曾经,以至於驻足原地,无法往前,却连心心念念的人是谁,都早已记不清,仍执着在等待两个字上。
可怜的nV人,柳昱垂眉轻叹,你可还记得自己为何等待?
「那你呢?」她抬眼,翦剪秋瞳中映着隽永的忧思,像一潭深水,引人步步陷入其中。
言语在这一刻被吞噬殆尽,柳昱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舍得、舍得,若能舍得,一开始他又怎麽会被绢画所x1引?可过尽千帆,他终不是该陪她了却情债的人。他与她,纵是模糊了兄妹之情的界限,也绝非是男nV之情。那怕曾有一瞬的心动,亦不过是惊鸿一瞥的错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