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上去真的有那麽逊？」
「我想想──嗯，非常逊。」
「……」
在他们简短的对话之间，孔祥瑞已经回到诊疗室，手上拿着hsE文件夹：「做好心理准备了吗？大姊头。」
「那种东西十四年前就准备好了。」林芸冷静地回应，「你上次告诉我的答案太模糊，这次检查有清楚一点吗？」
「大概有，而且b上次严重，你再来一次是对的。」对方将资料取出，一边审阅一边说：「老子从来没见过这麽奇怪的事，你全身的器官功能都在减弱，血糖、心率、收缩压……这些没一个数值是正常的，但你的气sE以及外部的活动功能却丝毫看不出影响，这完全不科学。」
「我上次才全身被高达摄氏九十度以上的温泉烫伤，第二天像没事一样乱跑，你说这科不科学？」
「对不起，我说重点就是。」孔祥瑞用力地摇头：「排除那些不科学的部分，你的检查结果简直跟多重器官衰竭的状态不谋而合。」
多次在老人中心做志工，这个名词柊听多了──这不是人晚年命终渐近时容易患上的慢X疾病吗！？
「大概有猜到会是这麽回事吧。」当事人似乎没有太多惊讶，「能不能大概预测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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