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通往晋城的官道上,一辆马车疾驰而行,车夫是个面皮白净,坐姿端正的小书生。

        看那架势,显然是技艺生疏。

        沈清尘一双拿笔翻书的玉手,此刻握着根粗嘎嘎的马鞭,黑色皮革制的鞭子,顶端绑着一节的木头手柄。

        倒是硌人的紧,想来是用的时日已久,已然被摸得光溜溜。

        沈清尘带着沈母,母子二人驾着马车前往晋城,途中仅有三日的路程,又因着实在是没有多余的银钱供驱使,两人商量一番租了辆结实的马车,连车夫都没雇。

        就这么出发了。

        官道虽宽,却也不甚平整,赶了一天路,小书生那矜贵的屁股此刻疼的都木了,更不提那本就肿着的嫩穴,更是不好受。

        “母亲,我见天色已晚,不如就在前面找个地方歇歇脚罢,等明日再赶路。”

        夜里赶路确不安全,不提那不知名的豺狼虎豹,单是黑漆漆的寂静夜晚就让人极为恐慌。

        沈母坐在马车内,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袱,闻言掀起帘子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前方的路。

        “也好,你且看看前面哪里能歇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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