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旧木的梳妆台下压着一个斩新的信封,小心翼翼的被沈母放在最下头。

        沈清尘接过母亲手中的信,心中一酸,算起来姐姐远嫁晋城已经两年有余,递回来的书信却并不算多。

        这次的信封里倒是颇有分量,估摸着姐姐在里头说了好些话。

        蜡封的信封被慢慢撕开,里面洋洋洒洒的写了五大张。

        “你姐姐信里说什么了?可是有何事?也不知她在那郑家过得好与不好……”

        沈清尘快速的掠过信纸上的内容,眉眼悦色越来越浓。

        “姐姐说她有了身孕,那郑家现在对她格外珍重,叫我们不要记挂着她,说是约摸着下个月就要临产了,届时望我与母亲同去探望她。”

        “当真?!怎的这快生了才给我们透露消息!之前来信也不见说起。”

        “可真是太好了!老天保佑我儿平安诞下孩子啊!老天保佑!”

        沈母听此消息一时担忧一时开心,高兴的满面笑容,仿佛人都年轻了几岁,填满褶皱的眼角都沁着晶莹的湿意。

        “你姐姐妙卿嫁与那郑家两年了,终于是怀了身孕,只待平安诞下孩子,往后这日子也算是过顺畅了。”

        沈妙卿的婚事还是沈父在世时定下的,那郑家也算是纯良之辈,就住在与洛城相邻的晋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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