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掀开最后一层遮羞布,小书生羞得抱成一团,饶是两人做过了更亲密更浪荡之事,但清醒时的沈清尘却还是无法适应。

        “你这人!又霸道又蛮不讲理!”

        被控诉的萧家主丝毫不以为意,上了他的床那就是他的人了,既是他的人,床上就得听他的摆弄。

        “嘴硬的小东西,底下倒是软的紧。”

        “青天白日的,你放开我!”

        过度的欢爱早已将他的体力消耗殆尽,刚刚那小小一碗肉糜粥只够垫个底的,现下又见着男人这般行径,顿时吓得挣扎起来。

        萧渊向来是个心硬的主,零星点子的心软都放在刚刚说的秧酸话上了,还被人给婉拒了,现下不止心硬了,胯底下的大肉吊更是硬的发疼。

        呵,还知道怕。

        男人好以整暇的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只晶莹剔透的瓷勺,眸色带着野兽逗弄猎物的愉悦。

        看着吓成一团缩到床角的白腻腻一团人。

        “乖,过来,我就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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