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决定呢?”
李学武声音低沉地问道:“这件事总不能和稀泥吧?”
“谁说和稀泥?”
杨元松挑了挑眉毛,道:“宽容并不代表仁慈,惩罚亦是帮助的一种形式”。
“这件事且先不说别人,我同凤山同志会去上面做检讨的,更会接受厂里的批评”
说完关于自己的意见,杨元松又说道:“这件事跟直夫同志是没有关系的,你确实没必要纠结这一点,你若是不信我,可以问问维洁同志嘛”。
“我信任任何人”
李学武目光坚毅地说道:“保卫处永远是站在轧钢厂的立场上处理和解决问题的,但总要有个意义”。
“是要有个意义”
杨元松点头道:“这个案子没有人想要包庇他,让保卫处从一开始便参与调查就没想着包庇他,我们也没权利,没义务包庇他,可你总得能看到当前恶劣的形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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