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解成又吃了一口肉道:“在咱爸妈家啥时候敢这么吃肉,呵呵,就这伙食,说我给李学武当狗,呵呵,我还就是李学武的狗了”
于丽将酒杯递给闫解成道:“别说胡话,什么狗不狗的,多难听”
闫解成又喝了一杯,这口儿有点儿急了,但是心里舒坦,脸上起了红霞,嘴上却是没停。
“你看那秦淮茹,给李学武家忙前忙后,又是做饭又是切菜的,晚上还去西院儿给填炉子,要说是当狗,秦淮茹先当的,可你看看秦淮茹现在”
于丽坐在了炕沿上,小声地说道:“是哈,我听说因为打架被撤岗了,不知怎么就又提干了,乱七八糟的,我也不懂”
闫解成拿起馒头就开吃,嘴里还回答着于丽的话。
“什么打架啊,那是李学武给安排的机会,别人不知道,我就在保卫科,我还不知道吗?”
“保卫股股长调去招待所了,原来的职工不服管教,这秦淮茹真敢抓住机会,带着一帮车间的娘儿们就去了,这顿闹啊,到最后说是撤岗了,但你现在看看,以工代干,成了股长了,还不明白这里面的事儿吗?”
于丽讶然道:“怪不得刚才一大爷在门口儿说这个呢,二大爷还不敢反驳,这里面有情况啊”
说着话,于丽小声地问道:“那你说二大爷说他听见秦淮茹半夜在李学武房里的这件事儿?”
闫解成看了看窗外,然后小声说道:“我看八九不离十,不然凭什么她秦淮茹上去啊,那可是干部啊,一步跨了好几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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