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开嗓子骂一顿,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又把话憋了回去,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棉袄,嘀嘀咕咕地开门去外面门口的煤棚子里取煤球。

        哆哆嗦嗦地铲了两个煤球就往回走,可一抬眼见对门儿的烟囱还冒着烟儿呢。

        “趁几个笔子儿啊这么烧,成天特么冒烟儿”

        二大爷听二大妈说了,这李学武家的烟囱就没断过烟儿,一直都在烧,即使李学武不在家,他们家的老人也过来填炉子。

        不屑地看了看拉的严实的窗帘嘀咕道:“捂得这么严实在里面干什么苟且之事呢,呵”

        说着话就要往回走,可是还没迈开步耳朵就动了动,刚才出来的时候还没觉得,自己的脚步声也大所以没听见什么,现在自己没动地方,夜里又安静,总觉得对面儿有什么声音,咿咿呀呀的。

        匣子音儿?唱戏儿?不能啊,这都几点了,哪儿还有唱戏的节目了。

        电视?老伴儿回来可是说了,秦淮茹娘俩儿刚在李学武家看电视来着,难道是电视节目?

        二大爷比二大妈有见识,在领导家是见过电视长什么模样的,可是想想又不对,电视节目比匣子的节目还少呢。

        嗯?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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