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否能够感觉到李学武的存在,扈正权举起白酒杯对着李学武敬了敬,然后撒在了阳台上。

        “嗤~”

        李学武嗤笑出声,这老混蛋也就会玩儿这种小把戏了,不知道是个什么段位的,跟自己玩起了心理战。

        算起来两人也算是“同龄人”,李学武完全没有冲过去扁他一顿的冲动,就像猫和老鼠,不玩累了不想吃。

        在撒完了酒以后,扈正权便把窗帘重新拉上,过了没有五分钟便熄了灯。

        李学武把望远镜交给队员,自己拿着水杯去柜子上的暖瓶里倒了一杯水坐在椅子上沉思。

        这群耗子能玩的把戏也就是这些了,但是备不住还有其他的支援,现在知道的只有一个人,但是能确定不仅仅是这一个存在。

        轧钢厂的历史很复杂,轧钢厂老工人的成分也很复杂,而且老工人的基数还特别的大,根本没办法拉网式甄别,只能从一处突破口往两端捋。

        想着今天看到的情况,李学武把王近东恨的要死,最近两期的调查报告都是王近东出的,就以王近东那个草性,如果说没收黑钱李学武都敢把他从土里刨出来对质。

        等刘兆伦和高凤昆上了楼,见李学武在屋里坐着便来到李学武面前汇报道:“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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