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学武无奈地笑道:“我是家里最不成器的孩子,得到了更多的关心,却也叫父母操碎了心”。

        “都一样”

        杨元松点了一支烟,抽了一口点点头,说道:“做父母如此,做领导干部亦是如此”。

        说着话点了点李学武问道:“你现在是部门负责人了,保卫处的大事小情、婚丧嫁娶不找你汇报吗?”

        这句话问完,见李学武点头,杨元松继续道:“还是的!这就是责任,咱们上有老下有小,当领导干部不也是嘛,上有上级,下有下级”。

        “要说操心啊,还就是你这样的“孩子”,有能力有思想,敢闯敢拼,但也容易犯错误,惹豁子”

        杨元松靠坐在沙发上,叠着腿,手里夹着的香烟泛起丝线般的烟雾,好像他的语气那般绵软无力,却又持续不断。

        “你也为人父母了,也都知道这当父母的有多难,有时候我们也在想,这淘气的孩子更容易有出息,你不也是如此嘛”

        “所以呀!”

        杨元松点了点李学武说道:“凤山同志回去也说了,你没有错,敢于讲真话、动真章、泼冷水的干部不应该受到批评,轧钢厂现在需要这样的干部,未来也同样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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