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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显然是蓄谋已久。

        可到底为何?

        裴月猜不出来。她夫婿已故,无论是齐家还是裴家在朝堂上也是谨慎行事广结善缘。赵长瀛乃天子近臣,虽说名声不好,睚眦必报的X子常让人诟病,可细细想来,两家也从未得罪过他。也就无从谈起报复一事。

        可眼下对方这般行事,令裴月不得不谨慎。

        赵长瀛最是擅长洞察人心,裴月的心思他一看便了然。他一个探身便入了轿中,手中的车帘顺手便落下,欺身入内,把居在正中的裴月给欺入角落里,圈在他双臂内不能动弹。

        “赵侍郎,容妾提醒你,这里是长安。我是齐家人。”裴月稳了稳心神,低声斥道:“侍郎亦是朝堂人,难道要在长安城内挟持官眷不成?!”

        “夫人言之有理,”赵长瀛微低下了头,眼直gg地看着裴月,“某不过是想与夫人探讨佛理,何谈及挟持官眷一说?”

        “妾有约在身,如若探讨,报国寺的方丈想必更是熟悉,侍郎可前去报国寺讨教一二。容妾不能作陪。”

        赵长瀛眼中含笑地看着裴月,探究的目光将裴月一点一点打量。裴月被这样的目光打量着起了一身J皮疙瘩,刚稳定下的心神又开始翻腾,身T忍不住战栗,一种前所未有的嗯恐惧涌上她的心头。

        “夫人考虑周全,也是,报国寺,很是周全。”说罢便起身出马车,差使仆役改道前往报国寺。

        仆从听后甚是不解,可面前这位绝不是他能提出质疑的,只好按照吩咐做事。裴月听到赵长瀛这般吩咐,虽不知他意yu何为,但直觉告诉她绝不是什么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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