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放弃。
想要验证这一点,就必须去做最后一组实验!
是的!真正的人体实验……
作为第一位“志愿者”,已经年过半百的程彪走进了实验室,门外的阿星脸色担忧。
“这个实验有风险,可能会死,你确定吗?”我面色严肃。
“当然了!总不能让老板你自己上吧!
虽然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从您收留我们两个开始,我程彪这条命就是老板你的了!”头发花白的程彪拍了拍胸脯,笑的很豁达。
决定进行人体实验之前,我犹豫了数日。
我的确想过,由自己第一个来担任这个实验体,但最终还是被自己否决了。
一个不成熟的理想主义者会为理想悲壮的死去,而一个成熟的理想主义者则愿意为理想苟且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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