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买卖为了啥?就是为了挣钱!说句难听的,工人的死活咱们可以不管,但是你得会算账。

        清洁一下生活区能花几个钱?发生了传染病得花多少钱?

        到时候卫生,防疫来这儿随便一搞,没个百八十万你能说好事儿?”楚南很严肃的说。

        翟晶晶有些吃惊的看着楚南,“王董,你不愧是在国外留学的高材生,看事情看得就是透彻。

        矿上大部分管理人员,那都是跟孙总一块儿待了十多年的,说得不好听的,大部分都是文盲。

        他们只看眼前的利益,没有王董您想的那么远。

        对了王董,您是江浙人吧?我之前在江浙上的大学,为什么您听着没有江浙的口音?”

        “我去哪儿说江浙口音去,在国外,不是英语就是普通话,现在我在家,我爸他们说江浙话我都听不懂。”楚南随便找了个理由。

        脏归脏,这里的工人都已经适应了。

        他们该干嘛干嘛。

        光着膀子吃饭喝酒的,下棋的,打牌的,打麻将的。

        山里就这一点好,要比城市里凉快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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