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你小子可以啊！这段时间你可是出了大名了，网络名人啊。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吧，你别看我师傅平时看起来傻呵呵，怂怂的，但是他是属于笑面虎，真把他惹急了，他可是比你还虎。”
楚南轻轻咳嗽两声，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脸色黑的要滴出水的程涛。
“咳咳，张组，有事儿吗？我正在跟程所，指导员一块儿开会呢。你要不要跟程所聊几句？”
楚南的声音落下，张正那边突然安静了下来。
“不是，楚南，咱们说话，我师傅听不到吧？你小子，怎么不早说！
我师傅那人，小心眼，要是让他听到了，迟早得收拾我。”张正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
“啊？张组，你说什么？我这手机有点问题，听不大清，我开的是外放，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程所说啊？
你直接说就行，程所能听见。”楚南故意扯着嗓子大声问道。
张正那边再次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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