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没做错，反而处置方式没有一丢丢的问题。
你不能批评他吧？
程涛只能委婉的旁敲侧击一下。
楚南几十年的工作经验，能听不出来程涛的意思么？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我知道程所，我让各位领导操心了。”
“没有没有，我没那个意思。”程涛赶紧摇摇头，“楚南，我就是担心你啊，有时候不能太拼了。”
“我知道，程所。”楚南乖乖的点点头。
程涛神色复杂的看了看楚南，欲言又止。
这就像是一个老师，和一个超级超级优秀的学生。
那是真的瞪他一眼都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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