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耕仁心里就像是吊了十五个桶子一般七上八下的,正想再开口问些什麽的时候,老和尚忽地说道:「若是其他地方都看过了,恐怕那Y邪也就藏在哪个人的房间里。」
「那、老师父啊!难道在外面看不出来吗?」
其实是看得出来的,而他也早就看出来了。
只是老和尚有老和尚的顾虑,只委婉地说道:「周家现在正在办喜事,不方便。」
不好闹大。
在这办喜事的当口跟着周耕仁在周家家宅里四处巡逻家宅恐怕早已犯了人家的忌讳,更何况还要捱个儿地进人房里搜寻?
老和尚顾忌着人情世故,实在不愿意这麽做。
那Y邪能够自由出入周家,甚至看着熟门熟路地进出有灶神、有明火的厨房,还能在正中午yAn气最旺的时候行走在yAn光底下,想来应当不容小觑,若是贸然与其相对,肯定还有得闹。
周家对於这场婚事的重视,全天云镇上下的人有目共睹。
不说得罪不得罪人的这件事,老和尚心中悲悯,也不愿让周佑安那年轻的新郎官在一生一次的婚礼当日被扫了兴。
周耕仁听了老和尚委婉地推拒以後显然也想到了这事,人情与担忧两者拉扯之下,依旧忍不住说道:「那要怎麽办?总不能放着那东西继续待在周家吧?不是都说YyAn殊途吗?那不知道是哪来的妖魔鬼怪如果继续待在周家,岂不是对周家的每个人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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