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川崎是银闵诺的Si党,银闵诺提起过这件事。」

        「那又怎麽样呢。」

        「祁连杀害了银闵诺母亲,这件事川崎是知道的。也就是说,银闵诺的Si党,背叛了银闵诺杀害了她的母亲。」

        「……」Karl顿时明白了为什麽,昔海在一开始会说——‘不过是你的话,应该容易解释一些吧’——这句话的意义了。他见过银闵诺,也见过川崎,也能够明白被背叛的感觉。那种感觉令人愤怒,让人感到不堪。无论是谁,都不愿意经历的。

        没错,karl能够理解。能够理解,但是不代表他会那麽做。

        「那又怎样呢。」

        「……」

        「虽然发生这种事很遗憾,但这也不是你的错。该不会,你还在为她担心?」现在的立场,担心也好不担心也罢,都不是应该提及的词语。

        昔海的神情有些恍惚,也正是因为昔海恍惚的态度,让karl有些不满。如果说昔海在为银闵诺感到担心,那麽karl就会对昔海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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