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安说罢,真的闭上了嘴。

        她谨慎地同我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那距离如同衡量关系的尺码,绝非无b亲密之人,却也不是陌路人,她就保持着恰当的距离,近乎与我的步伐同步地走在右侧。

        莉莉安令我抓狂,令我烦躁到想抠破自己的头皮浸入冬日结冰的湖水中。

        我确实理解她,在那个名叫「魔勇斗」的奇幻故事中,我知道她作为旁白在思考什麽,理解她作为创造者所追寻之物,明白她为何而愤怒、为何而退让、为何而喜悦。

        但是,我还是不理解她,在我发泄似的批判後,她所作出的一切举动令我费解。她那释然的态度、幸福的笑容、坦诚的对话我一个也没法理解。

        这一切最终归结到一个显而易见的词上——喜欢。

        我明确地表明自己是讨厌她的,对她的态度严苛且暴躁,我想不出任何理由能让这位贵族家的小姐对着我说出「喜欢」二字。这并非我对她不够了解,这根本和了解与否无关!

        我自认为足够了解雪梨。而她现在正趴在我的背上,没有意识。

        雪梨所做的一切同样令我费解,她似是用尽浑身气力般甩着巴掌,撕心裂肺的质问着我。她从不会做这种事,她一直是善良纯真的。

        她就像是....套用着雪梨的躯壳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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