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该想到的,像我这种糙汉子都没法忍受y实木屐,穿着高齿木屐的她就更不用说!现在脚被磨的红通通的......问题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我应该尽早发现的,应该......在她说想要休息的时候就该注意到。

        啊,是那时候,为了逃脱三叉组的追捕,不管不顾的拉着她在石板路上狂奔,那时候她也是强忍着疼痛不说,一直忍到了现在。

        「不行,现在就得包紮。至少、至少得包层东西——」我蹲下身子,抬起她的小腿肚。

        哪怕是换成了平底拖鞋,疼痛也不会平白无故消失。为什麽我就不能再细心一点呢?

        有什麽能包紮的东西吗,浴衣的布条,不行......哪怕我愿意她也不会同意。对了,手袋里不还有手帕吗,用来装绅士的这个小件以奇怪的形式用上了。我当即cH0U出了两条手帕,正准备进行简单的包紮,脚掌一下从掌心中脱出。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自己来!」她大叫着,双手护着脚掌放在椅面上。

        「那不行.....变成这样我也是有责任的,只是简单包一下而已,至少让我心里过的去好吗?」好不容易把她从城堡里接出来,回去的时候却弄的浑身是伤?在老怪物爆揍我之前,我自己都会给自己来上一拳的。

        「不用包了,不穿木屐已经很舒服了。」

        我摇了下头,将她的手挪开,左手托住了她的左脚。光滑、柔软,从脚踝到脚趾尖的曲线如此平滑,玉石般的sE泽让人产生手中之物是某种完美的雕刻物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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