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要怎麽戴?」桑蒙问道。
在我回答之前,让娜就欣喜的接下了话,此时小心翼翼的扯开磁片贴在对方的耳垂上。
“好神奇」、「这样就不用打耳洞了」,桑蒙感叹道,我想初次见到耳饰的人都会怎麽说。桑蒙转着身子,单手虚托着耳朵,「怎麽样、怎麽样」的问着。
虽说这麽淡雅的花饰和朝气十足的恶魔不搭,但多了个装饰品,给人的感觉总是不一样的。桑蒙的两个好姐妹你一句我一句的夸着。雪梨扭扭捏捏的,最後也没要求试戴。真不明白她是中意这玩意还是不对胃口。
让娜拿回了耳饰,手指扶着花瓣像是在打理微卷的花瓣。店员那麽喜欢店里的商品,也是件好事。我还沉浸在感叹中,一个刺头钻了出来。
「这个、这个,我老婆也买过!!」我听着摊主的话吓了一跳,他皱眉看着我,越发失落。「家里那位还说店里那年轻的店主跟我这个金鱼废人不一样,要是我也能像他一样有门手艺就好了.....」
这话中包含着多少心酸和泪,我甚至能看到摊主在老婆大人面前数落着,抬不起头的样子。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创造物也影响了很多人啊。
「跟小哥b,我确实是个废人啊.....」摊主低下了头,反咬着嘴。
这岂是一个惨字了得,坚定的荆棘之路上前行的战友,竟然背负着如此多的苦痛。我看着他那沮丧的样子,已不止是亲切,还满含着同情。
这也更坚定我要付下这钱的决定,除了我以外还有谁能在此时此刻,拉一把这个向现实低头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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